月荷:“……”
容璟见她们沉默,又补了两个字:“很痛。”
谢云舒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很痛你个大西瓜皮!
这种轻微烧伤,最多是灼热感,加上微微的痛感,远远没有到很的地步吧!
月荷踌躇了两秒:“小姐,烫伤膏还拿吗?”
“拿什么拿,”谢云舒收回视线,“凉水按压敷一敷,明儿早上就好了,少浪费我的烫伤膏了。”
说完,她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月荷难得狗腿地道:“得令。”
一主一仆风风火火离开了南苑。
容璟待她们走后,面无表情地解开外衣,露出手臂上一大块烧伤的肌肤。他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又找出药,牙齿咬住纱布一角,另一只手缠绕。
罢了,小姑娘今天晚上心疼了太多次。
就别再为他疼了。
省得看见了,又要内疚得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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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容璟和谢将军一块儿坐上马车,去宫里早朝。谢云舒醒来的时候,早没影儿了。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当太子也真是辛苦啊,平日里看着风光,实际上也挺难的。别的不说,这早朝就得雷打不动,一次也不能缺席。”
“可不是嘛,”阿芸一边给谢云舒梳头,一边附和,“小姐你都不知道,太子殿下起得可早了呢。他起来以后,先去后院练了会儿剑,再用早膳,之后才出发去宫里。昨夜还这么晚睡,确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