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婳冷冷地打量着两人,脚踩着碎片走过去,“不是说我爹娘当年定下这桩娃娃亲的时候还与你们交换了信物吗?不妨先将信物拿出来给我看看,影子都没见着,还是别在外面说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你!”顾青玉咬牙,“你着什么急,信物在我们手里也不能飞了。”
“儿女的婚约向来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你与承望的婚事是你们自小就定下的,眼下你说不嫁就不嫁,你叫旁人如何看我家承望,你这不是害我们吗?”
顾锦婳不说话,静静听她摆理,这是她一贯的手法。
“娘,你来评评理,这件事情怪我们吗?她原先不知羞耻整日里跟在我们承望后头,闹得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她是承望的未婚妻子,承望眼下都到了适婚的年纪了,城里都没有一户人家上门说媒的,还不都是她惹的麻烦!现在她说不嫁就不嫁了,叫我们承望打一辈子光棍吗?”
顾锦婳眉心拧起,她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一件事情就是先前喜欢上宋承望,那么恶心的一个男人,她是被下了降头才会喜欢上他的吧!
“姑姑这话说的,叫表哥听了心里也该不高兴了,你不是时常说表哥一表人才吗?如何会愁没有姑娘嫁给他,所以你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心思了,我跟他之间没有缘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