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使者与金银者斗嘴正处下风,而金使者正步步紧逼,强要他认输时,听到外面恶头陀的话后,顿觉是个时会,正可就此转移话题,当下对着外面的恶头陀叱道:“好你个野和尚,臭和尚,不知天高地厚的肥和尚,休在那哪吆五喝六的,你背后偷袭,暗施妖法将我二人困住,又算得什么能耐?若你有胆,放我们出去,我们凭真本事决个胜败如何?”
金使者虽然好与银使者斗嘴,但当有外敌时,二人还是齐心对外,一致对敌,此时一面听银使者与恶头陀说话,一面直皱眉头,暗道:“你真个糊涂,就算我们真得给那妖僧的妖法困住了,也不能对他明说呀?这岂不是不打自招,示人以弱吗?”几次示意想让银使者住口,但银使者竟未看他,且话又说得甚快,又如何能阻止的了?气得金使者吹胡瞪眼,却也无可如何!
恶头陀听那银使者将自己“野和尚、臭和尚”的一顿大骂,心头火起,咐道:“看样子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想罢,那双凶眼圆瞪,鼻里冷哼一声,将口一张,喷出一股细如筷子般的黑气,直射入红云之中。
困中人二使只觉浑身一震,随即便觉四下压力如山,齐向自身挤压过来,一时来得甚是突然,竟压得二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二使也只是觉得呼吸困难罢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适。金使者自知此乃恶头陀故意施为,想逼自己二人归服,心里不以为然,冲着外面的恶头陀道:“你难道就只这几下子吗?还有什么厉害的妖法尽管使来,我兄弟二人绝不会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