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看来曲姑娘很喜欢族长啊。”
曲华裳拧眉，“你知道是锦沐干的，为何还来问我？”
“我只想从你口中听到答案。”
曲华裳抿唇不言，算是默认。
如若放在平时，她就算誓死不屈，也不会告诉来人关于锦沐的一切，可今天，锦沐强行冲开药效，唤来守卫，抓住了她，无论锦沐对她如何好，她想过了今天的事后，锦沐只怕再也不会相信她了吧。
与其一直待在天牢里暗无天日的活着，倒不如赌一把，锦沐身边无人，只要出了事，他必然想到自己，到时，也许她还有机会出去为他出谋划策……
“锦然也是你下药弄疯的，对不对？”
“你？”曲华裳愕然，“你怎么会知道？”
那些花香的搭配，是她穷其一生最得意的作品，就连锦沐查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察觉出来，这个相貌平平，却很是陌生的少女居然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毒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