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副官仇家远犹豫片刻,道:“老师,你想过没有,你在这儿为官,本应该太太平平,如果突然说你的地盘上共匪猖獗,上面会怎么想?”
“这――?”曾子航显然没想到这层,他的智慧已让一大批药材痛失这档子事给搅没了,那批药,不但花去他大把白生生的银子,而且他是向西安方面担保过的啊。“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在事情没查清之前,绝不能承认有共匪。
眼下两党之争越来越烈,上面为此事焦头烂额,这个时候我们自乱家门,怕是……”
仇家远不往下说了。
曾子航沮丧地倒在椅子上,半天,问仇家远:“
那你说应该咋办?”
“以不变应万变。”
“这不是严重失职么?”曾子航突然弹了起来,半天,又缓缓坐下。看来,他现在也是没什么锦囊妙计。
两个人密谈半天,决计先观察一阵,如果真的有共匪活动,再下决心也不迟。
从凉州府出来,仇家远心情复杂。
原计划要去海藏寺烧柱香,顺便拜见一下弘远法师,让曾子航一通说,一点心情也没了。当下返身往古浪走。
谁知刚进了古浪县城,就听说一个更加可怕的消息。
古浪县保安团候团副让人活活吊在了城门楼子上,等县长孔杰玺赶来,打城门楼子上放下人时,候团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