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眸光对视，而后道：“你打扰到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那男人的眼睛都觉得怯生生的，这会儿也是错开了一点视线才道：“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他当即就失笑：“薄太太的感谢和抱歉，都只是嘴上说说吗？”
女人低声嘟哝道：“道歉和感谢本来都是需要张口说的。”
薄少琛淡漠地勾了唇，不紧不慢地道：“可对我来说太不切实际了，不如……我们来点实际的？”
叶菁菁微愣：“好啊，明天我花钱，请你去外面吃饭，一顿早餐，一顿午餐，怎么样？”
他面不改色地道：“不怎么样。”
叶菁菁，“……”
那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过显然，现在也不是保持沉默的时候，她朝男人笑了下：“薄先生，夫妻之间，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算的那么清楚的，你这样子搞得自己像是市井小民。”
薄少琛轻嗤，动了动薄唇：“那你就当我是市井小民。”
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一本正经虚心求教地问道：“所以市井小民现在是想要我怎么感谢和道歉？”
“陪睡”。
“可以拒绝吗？”
男人目光淡了几分，却又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咄咄逼人，他说：“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建议。”
叶菁菁，“……”
她很意外。
但其实想想，也不用意外。
刚才就不该问什么可以拒绝吗？薄少琛说的话从来就不给人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