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火不是意外,有人看不过自己活得太好,想要了她的命,更想要了自己的命。
陈江被凛冽目光射了一道,身子猛地一抖倏然坐直。
他跟在萧烈身边太多年,当然知道自家老大在想什么。停顿片刻身体移到旁边叶闻筝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萧烈点了点头。
叶闻筝还在哭,安静的车厢都是她的声音。落在她头上的大掌轻轻挪动,僵硬着做出揉蹭的动作,想向下游移拭去她眼角的鲛珠,可已经烧焦的表皮牵扯着手臂,让他无法再动了。
“别哭。”
声音极其轻微,若不是和他紧贴着可能都听不到。
她抹去遮挡视线的泪水,沾湿的长睫粘成几缕。
男人眼底的幽潭同之前一样静谧,没有怨恨和愤怒,却在瞥到她腕子上几个红点时眼波动了动。
如同微风吹过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那几个墙面烫出来的水泡在叶闻筝还未清醒时就已经被挑开,淡黄色的组织液浸湿了半条玉臂,已经萎缩成一团的伤口淡粉中透着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