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情况,旁系的马家人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到马家的产业下面做工,同下人一个待遇,管吃管住还有月钱领,虽然不多也比救济要多一些。第二个选择就是脱离马家自己闯荡,从此天生天养,生死再与马家无关。
马仲才的父亲选择了第二条路,他觉得打小就跟着家主那一脉的孩子玩,受尽了别人的白眼,看尽了家主一脉的脸色,他不想再呆在家主一脉的眼皮子底下,接着过这种寄人篱下的受气日子。哪怕是出来做其他人的狗也比在马家做家主一脉的狗要有尊严得多。
马仲才就这样被父亲带了出来,十多二十年没有再回去过了。但是他记得小时候马家逢清明和重阳两个节日总是要举行一个大的祭祀活动,全族人只要是待在马家吃马家粮食的,无论亲疏远近全部都要到场。
一大群人分批次依次进入祠堂之中给祖宗牌位上香,上完香之后还会有一顿鸡鸭鱼肉管够的饭食可以享用。这两天本来应该清苦,但是对于马家来说似乎不在意这些,对于马仲才来说却跟过年没有什么差别。这也是他能够清楚的记得这些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