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司以墨惊喜地垂眸，看见她醒了，便终于松了一口气：“你醒啦？我们已经成功逃出学校了！”
程澄还是晕得厉害，侧头便看见被巨石挡住了的大门。
“好像……没追来了……”
程澄的声音很小，可司以墨却还是听见了。
他缓缓停下，转头望去，那些诡怪低头没有冲破大门和巨石的封锁线。
“没事了？”
看见司以墨停下，跟在后面的陈杰宇等人也才堪堪停下，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看向学校。
只见一些诡怪已经追了上来，挤在铁门上，不停地朝着他们伸手。
已经被轰烂的脸挤在透明的墙上，鲜血和烂肉就像抹在空中一般，糊了一墙，模糊了视野。
“我真的，这，这一天天的……累死我了……”
发现终于暂时安全，众人就像突然提着的一口气泄了出去，瘫软在地上。
陈杰宇和柯可两人甚至崩溃大哭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
司以墨可管不了那么多，将程澄放了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如同捧着稀世珍宝。
他左看右看，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我……应该没什么……”
他的手心滚烫，程澄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试图将脸挪开。
“别动！让我看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