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上,我盘膝坐在那个光秃秃的小山包边上,感觉就像跪在一个坟包的旁边,画面可想而知的凄凉。
“要怎么才能刨它出来?”我在苦思冥想着。
参株又渐渐的清晰起来,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它的叶子在月光下泛动着微微的亮光。
可惜,我拿它没办法,突然,我看见了我脚上的鞋带不由得灵光一闪。
“参爷参爷,你别跑成吗?我只要一小段救命就行,不会伤到你的性命,你看怎么样?”
我决定改变策略,打算和它商量商量,如果它有灵性应该会慷慨解囊吧。
想起我和一棵树在说话,顿时一头黑线布在的脸上。
表完诉求,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继续叩头,在叩头的时候,我也狡猾的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它,同时,悄悄的把鞋带伸了过去。
叩到第六个头的时候,我手上的鞋带已经把它圈了起来,我在想,你丫的,这一次我看你还往哪跑?等我叩完第七的头抬起头时,再一看,我口中只能骂出一个‘我草’来发泄我心中的洪荒之力。
它消失不见了,而且,小山包莫名其妙居然离开了我有三四米远。
这货不但会隐身,还会跑,还会带着整个小山包跑路?我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