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给周乓吓的呀,都想好自己埋在哪里了。
“不是,你小子到底是怎么玩的,竟然让肾脏虚弱到这个地步?”老赵摘下眼镜,戴上了痛苦面具。
在老赵面前,周乓不留隐私,毫无保留地说道:“一共就约过两回,一回九次。”
“九次!!!”老赵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小子,你是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吗?”
周乓摇摇头,坦率道:“她要我就给了,反正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第二天起来出门的时候要扶着墙。”
“不是我说,你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老赵那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呀,“再说了,再舒服的事情,做多了就不觉得腻吗?”
提起这个周乓来劲了,凑到老赵耳朵边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且听我跟你娓娓道来……”
本来老赵还觉得周乓是在故弄玄虚,这玩意儿有啥好说的,想他老赵虽然到现在都打光棍,可他年轻时也是夜店的浪子好不好?
不过听着听着老赵就觉得不对劲了,慢慢的眼睛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