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走一步,杨浊都不免一阵提心吊胆。
杨浊忽而冷冷觑向花青虞,寒声道:“若院长有个什么闪失,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青虞露出久违的微笑,淡淡的,像是讥讽,亦似嘲笑,说道:“你家院长武功虽然低微,但内功却非同小可,他若想通过这条吊桥,根本无须这般小心翼翼。而为何如此,估摸是想要为你二人蹚路,如果他真的失足掉下去,那也是受你二人连累,与我何干。”
仇厉性情阴狠,怕是花青虞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闻言猛然单手成爪,狠狠将花青虞的喉咙扼住,森然笑道:“小女子,阶下囚,就要有身为阶下囚的觉悟,也就是院长仁慈,若将你单独交到我的手里,你早就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花青虞被扼得无法呼吸,脸色迅速涨红。
仇厉重重哼了一声,将花青虞推到一边,目光转回吊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