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说完,懒得再和这人废话,径直走了。
难怪之前会帮着左相遮掩,还对喜甜坊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
呵。
谢云舒心想,回头得跟容璟说一说,此人品行不端,断断然留不得。再继续做一方父母官,不定将来会惹出什么乱子,还是趁早换掉的好。
她没意识到,慢慢地,她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求助容璟,而不是求助谢老爹了。
另一边,陆子昂和月荷分开后,就回了书院。
春闱在即,这是全天下学子人生中的重要时刻,人人都想争一个好名次,看书都来不及,自然不会去关注其他。是以,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月荷清白丢失一事,在书院里,压根儿没人知道。
陆子昂回到寝屋,把纸包藏到了衣柜里。这些东西太贵重,他怕放在桌上不小心磕着碰着,或是滚落到地上要摔坏,只等开考那日再使用。
他刚藏好,同屋就回来了,一见他,道:“陆兄,你前几日丢的笔有着落了,竟是在我那儿。”
陆子昂不解地看他,后者抱歉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今日预备洗衣服时发现的,居然在我的口袋里。兴许是前几日我不小心借用,后来又忘了这事,所以才……幸好赶在开考前找到了,没误了你的大事,否则我真是要良心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