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同学,何必这么客气,我知晓你心里难受,兴许再找几天心里好受点。”
王建设本就对姜容云有好感,可是再见到她时,已经为人新妇,只能说是见不逢时。
他虽蠢蠢欲动,但姜容云才死了丈夫,也不能贸然说什么。
同她说上两句体己话,陪她找宋建璋,是王建设能作为一个爱慕者的极限了。
“孩子们在家里哭闹,老太太一个人怕是照顾不来。”
姜容云摇了摇头,拒绝了王建设的好意。
姜容云又怎么会看不透王建设的意思,可宋建璋死了,她的心也随着一并去了,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容云,凡事想开一点,把日子好生过下去才是。”
王建设叹了口气,还是希望姜容云别将烦心事压抑在心里,整日以泪洗面。
“嗯。”
姜容云木然地点头,麻木的同王建设告别,毅然决然踏上了火车回去,窗外的风景和来时的一样,入眼皆是白色,莫名的,姜容云觉得无比厌恶。
说不定,宋建璋的尸骨还被埋在这皑皑大雪的某处,在若干年后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