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老者本来很失望的,推起车子将走没走,听沈方鹤一说忙放下了车子,脸上的表情从失望变成了喜悦:“沈郎中你要多少?”
“还有多少?”
“七八个吧。”
“都要了,给我送到医馆去。”
沈方鹤说完站了起来,笑吟吟地对梁掌柜道:“梁掌柜,要不要一起去我医馆里吃烤白薯?”
“不去,”梁掌柜牙咬的咯咯响:“郎中自己吃吧,可不要撑死了!”
“哈哈哈,撑死才能证明梁掌柜的卦算得准呀!”沈方鹤说完大笑出门,向犁铧街走去,留下了酒馆里一脸怨恨的梁掌柜。
医馆。
一根蜡烛,一屋烛光。
有酒无菜,只有几个烤熟的白薯。
“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知道,姓梁的有几分能耐。”
白赤练喝了一口酒道:“兄弟轻敌了,梁担麦何止有几分能耐,他可是当年的武状元呀!”
沈方鹤吃了一惊:“他当年也是朝廷中人?”
“那年科举他是武状元,可惜没等到朝廷封赏他就消失了。”
“老哥认识他?”
白赤练回忆道:“当年在四皇子的府上见过此人一次,据说此人天生神力,力能不能扛鼎不知道,都说他在家务农时曾担起过两顷地的麦子,所以外号人称两担麦。”
“两担麦,梁担麦,”沈方鹤反复念叨了几句,猛然醒悟:“他真名不叫梁担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