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棋父亲拉下脸,“明儿工头过来检查,少一天工,少一百块钱,必须去,那考试啥的又不能当饭吃。”
吴棋想反驳,他母亲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袖子,一家人闷闷不乐地吃饭,吃完饭吴棋父亲就睡下了。
吴棋母亲拿出五十块钱给吴棋,“没事儿,你早上悄悄走,去考试,你爹最多骂你两句,气消了就没事了。”
“嗯。”吴棋点点头,把钱收起来。
天还没亮,吴棋床头的闹钟响了,他关上闹钟,脑子里混沌的像是塞了一堆蹦蹦跳跳的大头针。
听到闹钟响的吴棋母亲赶紧起来给吴棋煮了几个鸡蛋,昏暗的灯光下,她没注意到吴棋脸色异常苍白。
“妈,那我走了。”吴棋背上书包,揣好鸡蛋和钱。
“去吧,好好考。”吴棋母亲低声叮嘱着吴棋,屋内,吴棋的父亲支棱着耳朵听着吴棋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坐起来。
“给带吃的没?”
“还用你叮嘱,带了六个鸡蛋。”吴棋母亲嗔怪着嘴硬心软的吴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