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强行拽她的手,覆在自己挨打的脸上,“老子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
苏禾嘴上不吃亏,“我好像打过你好几次了。”
许戈气结,“我是说脸。”
“那你要打回来吗?”
许戈猛地将她拽进怀中,“当然想。”
苏禾受惊,“你是不是男人啊,连女人都打。”
许戈扑哧一笑,“舍不得。”
苏禾这才松了气,仍然嘴硬道:“谁让你乱吃醋的。”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脸色不好看。
苏禾也有些尴尬,低头道:“我以后也不要别人的灯笼了。”本来就没什么,他偏爱计较当真。
两个都是属炮仗的,徐达还以为会有场大战,谁知等他回来已经如漆似胶了。
他就知道,别看小侯爷对属下严肃苛刻,其实被女人吃得死死的。
徐达实在没眼看,“小侯爷,老胡已经派人赶去绥州,明天一早应该能到。咱们行动快的话,下午应该也能赶到。”
马车宽敞,苏禾将轮椅折叠放起,两人坐在软榻上,趁着夜色匆匆出门。
黑夜中,马车行驶的快,一路颠簸的厉害。苏禾哈欠连连却睡不着,许戈将她捞过来枕在自己大腿上。夜风很大,他取过披风盖在她身上。
苏禾趴他腿上,将古往今来考试作弊的方法都过了遍。想要揭举舞弊,若按寻常的法子,无疑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