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如饿虎扑食一般,一下子紧紧抓住了钱袋子,狠命往怀里拽,五官狰狞,鼻子眼睛都在用力。
沈曦阳被她差一点推倒,反应过来之后,两人开始拉扯,“沈清清,你这个强盗,竟然在大白天里抢钱,无法无天。”
“反正你也姓沈,你的钱娘也有份,你不孝,只好我来取。”
一旁的宋竹墨见状面色沉了几分,一脚踹到了沈清清的肚子上。
这种女人家的争吵他没兴趣,对打女人的这种行为更是十分不耻,但他还是看不惯沈曦阳受欺负。
沈清清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马上就哀嚎起来,鼻涕眼泪齐飞,像个泼妇一样坐在地上血泪控诉。
骂街一样骂了一阵,却也没有人来劝她,围过来几个人,都对她嗤之一鼻。
“沈曦阳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妹,还有那一个后娘,可见以前的日子定然不好过,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沈曦阳把衣服整理好,咬牙切齿,“疯女人,你再来闹,我就把你送官。”
沈清清没办法收场,闹了一会儿,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一路走还一路愤愤不平,“沈曦阳,我总有一天会扬眉吐气,把你踩在脚下。”
围观的人都已散去,宋竹墨全程都黑着脸,等沈清清走后,把马车赶回家中,闷不作声地往下搬东西,然后把马牵进马厩中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