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的人今生都无法掌控,更何况下辈子。”陈新之微微一笑,道:“都是心理作用罢了,说是自我安慰也不为过。”
“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薛欣强调:“叔公最终不知道她这么想,毫不犹豫就决定以后跟她葬一块。婶婆自认为自己大方大度,爱极了心爱的男人宁愿放手,可她哪里知道叔公乐不乐意呀,对吧?叔公不乐意,另外的一家子自然也不乐意。”
“肯定不乐意。”陈新之道:“都是理智理性的老人家,哪里会临终了闹这样的糊涂事。”
程焕然撇过俊脸,问:“铁头觉得……这是糊涂事?”
“可不是吗?”陈新之解释:“六七十年前的事了,何须去一一介怀。倘若每个人都要背着以前的包袱过日子,那得多累呀!”
薛扬附和:“有道理!幸好之澜叔公年轻的时候不是花心大萝卜,不然一罐骨灰哪里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