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声火烧屁股死的扬长而去,傅涵耸耸肩,“没个正形。”
走到门口,阮清浔嗅到了已经快要散尽的淡淡烟草味,低头看了看,并未看到烟蒂和烟灰。
但这么长的时间,烟味至今未散,想来他应该抽了不少。
打开门,几只狗这么晚了都还没睡,一窝蜂的朝她涌过来,撒娇卖萌非要挨个抱着哄一会儿才愿意回去睡觉。
傅涵吃了药之后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回来之后就立马去睡下了,阮清浔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会儿,馒头攀着沙发往她身上拍了怕,寻了个软和的位置,靠下来闭上眼。
阮清浔忽然就有些心软,也属实有些疲惫,抱着馒头靠在沙发上就沉沉睡去。
……
凌度,祁舟的脸色甚是阴沉,霍安之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手上酒杯都没停过,一杯接着一杯的往里灌。
他给娄萧使了个眼色,“怎么回事?”
娄萧翘着二郎腿哼的一笑,往这边挪了挪,“去接他家小甜心的时候撞见人家跟同学在一起,吃醋了呗。”
这就吃醋了?
霍安之往祁舟那边看一眼,轻描淡写道:“你要是真想跟人家好好处,就把你这套脾气收敛些,你觉得她经得起你这样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