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蹁跹道:“所谓的天相,就是天上的星辰,也就是遥远的星球,距离我们非常遥远,它们的运转只有规律,和我们这群人无关。相信天相之人,只怕坐井观天,自大盲目之人吧。这天相凭什么和你人间之事有关?”
“说得有理。”云中鹤道:“但是这宇宙变幻万千,因果关系玄妙无比,谁又敢说无关?对于未知之事,我实在不敢说得太死。”
“见笑了。”燕蹁跹道。
然后,燕蹁跹给云中鹤倒了一杯酒道:“太上皇一直说要体面,所以我来和你送别,也争取体面。”
他把这杯酒放在云中鹤面前,忽然问道:“万允皇帝,他死得体面吗?”
“还行!”云中鹤道:“虽然死不瞑目,但临死的时候,终究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苦苦哀求,没有丢了皇帝的骨气。”
燕蹁跹道:“他被折磨得太狠了,心力憔悴,一心求死了。”
是啊,万允皇帝被太上皇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精神和意志都彻底崩溃了。
“云中鹤大人,你最后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燕蹁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