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薇儿在闽湾暂时住下来。我们对菅一诺讲述了这两年发生的一切,菅一诺让我们什么也不用想,先在闽湾避一避,等蒙镇那边有进一步消息再说。菅一诺说,我和薇儿这件案子特别诡异,最初在本地媒体发了消息和“通缉”后,就一直压着,貌似表面上无人追究、风平浪静,但在背后,我义父告诉菅一诺,其实一直有一个人在给他施压,让义父把我和薇儿的去向和情况交给他,由他全权办理,包我们满意。菅一诺说,实际上那个人就是要讹诈我们。但是那个人究竟是谁,义父不说。义父告诉菅一诺,让我和薇儿先躲在外面,不要回蒙镇。而薇儿的继父,那个无耻的混蛋,确实已经死了。听见这个消息时,薇儿圆睁双眼,一言不发,痴痴盯着前方,眼眶里兜满了泪水。我知道,薇儿不是因为难过。那天晚上,贾少没回闽湾,我和薇儿晚饭后就和菅一诺一起住在公司,哭哭笑笑聊到凌晨。但是我们不能常住在公司,菅一诺在闽湾渔村最东侧,离海边不远的渔民住宅区,为我们安排了一间住处。那是三间普通青石民宅,房子东屋,住着一位阿婆,近90岁了,菅一诺叫她林阿婆。初见那晚,林阿婆坐在房门外一把木凳上,冲着北侧一条小街纳凉,手里一把蒲叶扇悠悠摆着,夜色中,白发轻飏,身躯稳坐,像一棵安静肃穆的老树,静待岁月。但这棵老树的顽强与生命韧性,却是我和薇儿想象不到的,时间过去很久,我甚至觉得,90岁高龄,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数字,跟这个倔强的活力四射的老太太,并无多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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