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好几个当地干部都禁不住地笑起来:“让香港人往我们这边跑?可能吗?”
钟灵一下严肃起来:“如果我们做不到这一点,那我们还算什么真正的共产党?算什么真正的社会主义?”
在场的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当天下午,看守所的卫生员来替陶怡量了量体温,给她拿了几片感冒药。到傍晚时分,他们带她到一间“预审室”去问话。他们问她:“你叫什么?多大了?从哪里来?谁带你来的?他们带你去香港干什么?”陶怡却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一概不回答。
后来,负责审讯的那个工作人员对身边一个女警示意了一下,让她去陶怡身上搜查一下,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可以证明她的来处和身份的东西。女警向她走去时,她忙向后躲了一大步。于是那个工作人员笑了:“哦,原来你不是个聋子哩。那乖,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多大了?从哪里来?谁带你来偷渡的?他们带你偷渡去香港干什么?知道啥叫偷渡吗?知道偷渡是犯法的事情吗?知道啥叫犯法吗?知道犯法是要判刑坐牢吃官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