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霞皱着眉头,摇摇头说:“我发现了黄鼠的毛发,应该错不了,至于黄鼠能不能打穿石板,就不得而知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石静霞一把拉住了我:“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算了吧,再说……”
她看了看鼻大炮又说:“再说要是被鼻大炮知道了,那还不搞的鸡犬不宁了,这样对死者也不尊重。”
“什么尊重不尊重的,咱们来支锅就对死者尊重了吗?”
一句话把石静霞怼的哑口无言翻白眼看着我:“你说话怎么跟鼻大炮似的。”
“这可能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我看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才对。”
移步走了过去,鼻大炮一看有情况,擦了一把鼻涕走了过来。
“哥,怎么了?”
“你把女尸的腿抬起来,我要看一下。”
“啊?”
听了我的话,鼻大炮一愣,一个鼻涕泡逐渐被吹大:“你口味也太重了吧,嫂子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