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部队长的一番宏论,说得司马辽守喜诚惶诚恐:
——我知道我罪不可赦,听凭部队长发落。
——这下知道了?可你还有不知道的。如今支那人的地下组织,也机敏得像狗一样,似乎嗅到了一些什么气息。现在他们正千方百计刺探这方面的情报。
——是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听说,你对士兵反复强调自己是军人?
——是。
——我原来是个有学问有名望的医生,为了圣战,才穿上了军服。但我并没去打仗,是不是?
——是的。
——照你的说法,不上前线就不算是军人,那我也不算军人了?
——不,不……
司马辽守喜更慌了。
——哼,既然你那么渴望刀对刀、枪对枪,我就成全了你。我不为泄密一事惩罚你,让你上前线好了。
——谢部队长。
到此,司马辽守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连超过三年可以回国的要求都不敢、也不会提出了。他只能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