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庆嗤笑一声,大步迈过去只一招,拎起成年男子和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把人拎了回来。
“做阴阳账本坑我杨家,还联合不知道哪个内鬼做账,告诉你,你麻烦大了。”
吕尚金挣扎道:“你无凭无据,这是诬陷,你们当官的诬陷我们老百姓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是啊,吕老板说的不错,你当官的也不能随便抓人啊!”
这时,有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叫起来,带动着周围的百姓跟着叫囔。杨元庆微微眯起眼睛,在他面前煽风点火?
吕尚金膝窝被踹中踉跄倒地,紧接着眼角余光就看到有一片黑衫消失。
杨元庆阔步走到煽风点火的青年面前,直接揪住对方领子,说道:“不是能说吗?上去给我说!”
“放开我,你放开我。”
青年的挣扎如螳臂当车,被松开时和吕尚金一样并排蹲着。
“说啊?”杨元庆踢了踢青年的小腿,眼神冰冷道:“继续说你刚才是怎么煽动百姓的!”
“我……”
“你什么你?助纣为虐,颠倒黑白,单这两份罪就足够打你五大板子。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最好直接把你丢大牢里去。”
民不与官斗,哪怕杨元庆并没有用官职压别人,这些围观的人本心底也有着无法取缔的先天惧意,对为官者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