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去拿些它喜欢的吃食来!”
“……”
几个东厂番子乱成了一团,没一会儿,就跑得满头大汗。
其实要抓一只鸟不难,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把弓箭或者弹弓把鸟射下来,可问题是这只鸟可是四姑娘的鸟,肯定是不能伤到这只小祖宗一根羽毛的。
小八哥见这么多人陪它“玩”,乐坏了,它一会儿停在树梢,一会儿飞到墙头,一会儿在半空中盘旋,一会儿又在屋顶跳脚,从“嫁”、“夭”、“真”、“坏”……不耐其烦地把它所有会说的词汇又都卖弄了一遍。
岑隐看着它,脸上面无表情,耳根更烫了,透出隐约的粉色,心道:小丫头说得不错,这只鸟是要好好管管了!
一片兵荒马乱之中,一个身形精干的东厂番子疾步匆匆地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细的竹管。
来人自是看到这院子里混乱的场面,呆了呆,神色复杂,差点没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这可是人人畏惧的东厂啊!
见岑隐就站在檐下,那东厂番子定了定神,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走到了石阶下方,对着岑隐作揖道:“督主,从南边来的飞鸽传书。”
说着,他双手抬起,把手里那封好的细竹管呈上。
南边。岑隐挑了挑眉,立刻就明白这是封炎那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