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说:“前面还有吗?”
阿妙说:“有啊,尧、舜、禹,再早之前还有呐!可是如今能见得着的东西,顶多也就到商汤了。”
林风眠说:“之前的都上哪儿去了?”
阿妙说:“一是年代太久远,二是老早以前发过一次大洪水,全给冲没了,什么都没留下。”
曲惊鸿认为阿妙说得有道理,殷商到现在有三四千年,考古也无法证明在那之前是不是有过文明发达的古国,也许我们脚下的流沙掩埋了一个大洪水之前的古国,古老得连史书都没有任何记载。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偷眼一看监兵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我心想:“监兵不计代价地抢夺西夏金书,是为了从壁画中掏出幽荧,而她得手之后,又从裂开的石台上一跃而下,怎么看她也不是想一死了之,难道她真正的目标是这个埋在流沙下的古国?可她一个人下来,能挖得开多少沙子?这里只有几根岩柱,她想在这找什么东西?得手之后又如何脱身?我必须想个法子,从她口中掏出这个秘密。来软的她不会上当,如果来硬的呢?我让林风眠削掉她两根手指,我看她说还是不说!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她说出来的话我敢相信吗?何况曲惊鸿也不会同意我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