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木材店倒也相似,不过木材店的管事儿就是二叔公本人,也是当年险些被刘夫人处置的那位。当时为着那事儿,刘家许多生意都被搅黄,甚至二叔公的婆娘跟妯娌直接堵着刘府的门哭嚎,一声声的苦命的大哥抹泪,让刘夫人差点成了镇上议论的焦点。
林宝茹没经历当时的场面,可却也知道,依着刘夫人这顾忌刘家脸面性子,怕当时心里就算怄火,也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但她不是刘夫人,并不想供着一群贪得无厌的亲戚。在她看来,那样的人,纵然眼下能安生一时,可日后寻了机会总会要舐糠及米。
有了当初新婚之夜的事情,她甚至揣测着,刘家怕是早早就对自家婆婆不满,甚至视刘书来跟刘书言如无物了。
眼下也就是他们能耐不够,且担心自家婆婆的底牌,否则只怕早就把婆婆一家挤兑出门了。
此时林宝茹还不知道,族里早已有了意思,想逼着刘夫人过继三叔公家的长孙。若她知道了,恐怕就会觉得自个只是舍弃两间铺子而非正面刚的手段太过温和了。
等林宝茹离开之后,周夫人才看向自家好友皱眉道:“虽说你这儿媳千好万好,可她到底才进门不足一月,你何必这么急切的就把家业托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