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撒娇的模样,可真是迷死人,直接让周安民食指大动,拉着她又往布铺里走。
但是后面布铺也没开门营业,整个下午都是大门紧闭的。
舔狗范金有碰巧路过,看到布铺大门紧闭,抱着不信邪的心态,又去耳朵贴着门板去听门。
然后,他,又一次,脸色发白,像一滩烂泥一样绝望地顺着门板滑落。
“嘿,你看那人,怎么回事?怎么就整天趴在别人店门口?”
“就是,之前我都碰见过他一次,也是这么脸色发白地靠在门板上……”
“这人这脸色,啧啧,你说他该不会是自家老婆在店里面给他戴帽子,他没胆子进去撞破,所以一直站在门外纠结吧?”
“难说,难说……”
路人们看到了范金有那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由得掩着嘴窃笑,议论纷纷起来。
…………
第二天,傍晚。
周安民下班之后,就去了陈雪茹的布铺那里。
“喏,这是你那批水果的货款。”
“赵老大托我给你带话,说那些水果他很满意,问你什么时候来下一批。”
陈雪茹把一撂钱放到了柜台上,推到了周安民面前说道。
周安民一边点着钱,一边对陈雪茹说道:“以后固定一周一批,你就让赵老大每周来收一次就是了……”
点完之后,周安民在心里啧啧了起来,光这批货就已经有一千五百块,几乎都是纯利益,本钱也就十来块钱的种子,以及每个月三百块的仓库租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