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不敢动弹,不然李斌贝怕是非死即伤。
“太子殿下,民女有问题想问你……”
苏妙妙还未说完,李斌贝便打断她,道:“什么民女,应该是臣妾才是,对外称为本宫,对内,也就是对父皇、母后以及……我,算了,我就不必了,你愿意叫我什么便是什么。”
李斌贝喜笑颜开地说着,一只手牵着苏妙妙,一只手搂着苏妙妙的腰肢。
苏妙妙的擒拿手在这个时候似乎无用武之地,不过她并没有泄气。
“太子殿下,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那就别这样了。”
苏妙妙一把推开李斌贝,随后又半跪着道:“太子殿下,民女终究只是民女,就像山鸡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凤凰,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但是我想太子殿下你也应该知道我乃是赵瑾的妻子,我们并没有和离,赵瑾也尚在人世,你让我做你的太子妃,则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是说,赵瑾同意与你和离或是他死了,你就愿意做我的太子妃了,是吗?”
苏妙妙从未听到李斌贝说过如此寒心之话,寒彻入骨,倒是比现在入冬时节凛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深入骨髓的痛,苏妙妙怎么会知道李斌贝的伤。
这几夜,李斌贝总是睡不着,他在想自己做的是不是对的,让苏妙妙嫁给自己做太子妃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她是别人的娘子,更何况她对你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