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警惕又戒备的看着赫连珹,下意识的去看周遭有没有可以自卫的东西。
然而似是想到了她还会动手一般,周遭几乎是没有任何温容可以抓到了的东西。
男人高大的身躯似乎能轻易将她囿于方寸之中,此时神情淡然,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温容:“怎么,进了我大荒山,还想跑?”
温容看着碗中漆黑的药汤,死死地咬着牙关,许久之后一把拿了过来,放在鼻间轻轻的嗅闻了一下,而后一口饮尽。
看着温容一连串的动作,还有喝药时眼都不眨的样子,赫连珹眼中多了几分探究,等着温容喝完,这才轻笑道:“懂医术?”
“关你屁事?”温容开口就是浓浓的桀骜不驯,这让赫连珹瞬间不悦起来,一把掐住了温容精巧的下巴,将她抵到了身后粗糙的墙面上。
温容的后背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痛,面上的神情却是依旧倔强,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不会好好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赫连珹浓眉微挑,眼中浓浓的戾气让人心惊。
他的手如同钢筋铁骨一般,箍着温容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收紧。
温容痛的眼角微红,额上也流下了冷汗,但还是倔强的看着赫连珹,厌恶和杀意让人不敢小确。
赫连珹感觉到那小巧的下巴颏自己似是一把就能捏碎,指间的皮肉也是赫连珹从未摸到过的细腻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