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势力对西固国正统皇室不是非常反感,也就没有阻拦当地百姓建造文成庙。故而,才有了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看似可以长生,想要保护的人都没了,长生又有何意义。”
绕来绕去,始终绕不开心结。庞大的铜柌金身,双眸中雾气缭绕。男人也再无法继续说下去。
蒲公龄跟着感叹:“如果今晚能活着离开这里,一定将所听所见写到我的笔记里。人没了,事迹长存!”
随后安慰道:“文前辈不用太过担心,我和刑真见过文杏儿。她性格开朗,不像是生前遭受过虐待或者凌辱。脖子下有一道印痕,是她的致命伤。死的很干脆,没受什么苦难。”
勉强挤出个笑容,蒲公龄继续说:“虽然死了,魂魄至少保留了下来,算作是一方神奇了吧。今晚若是度过难关,你们父女有机会见上一面。”
文成言听闻后,抑郁情绪一扫而光。一改斯文,换做豪迈的破口大骂:“我早就有心想去杏林山拜访一下那位神奇,该死的土地爷好死不死,觊觎我的文胆,令我不敢走出文成庙半步。早知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即使拼得剩个残躯,也会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