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幻化出一个水球为牢将苍琅关在其中,之前附着在他身上的那些水草已被剥离干净,白青屿这才看到苍琅的肌肤上布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口。
这些伤口很奇怪,像是一排排针眼,细密错落,到现在他身上还时不时的在渗血。
敖冰顶着一双兔子眼,将剥离下的水草丢在甲板上。
“这是食腥草,只长在北荒,对寻常妖族无害但却是鲛人的克星。”
白青屿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那食腥草的叶蔓上生有不少凸出的点,她刚要伸手去摸。
但一想起之前那教训,悻悻的又将手收了回来。
敖冰想嘲笑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想起自个儿那兔子似的红眼便又笑不出来了。
“但摸无妨。”
白青屿这才把爪子伸过去戳了两下,那食腥草摸上去光光滑滑一点也没看上去那般不平的。
这玩意儿看上去没什么危险性啊。
敖冰见她一脸不屑,手直接伸进水球牢笼里捡起一块苍琅掉落的鳞片,抛在食腥草上。
那食腥草顿时‘活’过来了一般,凸起的地方窜出数不清的触须,直接将鳞片刺穿。
白青屿瞧的头皮发麻,表情那叫一个嫌弃。
难怪那人鱼小白脸先前要死不活的,敢情差点被串成了刺猬。
“这条鱼什么路数?”
白青屿瞅着水球里恶狠狠瞪着自个儿的苍琅,额头上那块鳞片红的反光。
“苍姓,乃东海鲛人王族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