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宁揉着额头,目光四扫之下,发现是在一个山洞之中,想起昏倒前看到的戴着青铜面具的红色身影,姜蕴宁垂眸,掩去眼底的清冷,抬眸看着项铮,“那天……”
项铮看着她,他的眼底带着零星的笑意,还有如潮水般涌过来的一丝宠、一丝溺,一丝温柔和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竖定。这一丝的坚定,像是似一柄锐气腾腾的,静待出鞘的宝剑,剑气纵横,包裹住了那一丝的宠,一丝的溺及一丝的温柔。这样的项铮,莫名的让姜蕴宁想到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满身锐气,半分不知收敛的辰王府二公子项铮。这样的项铮,莫名的让姜蕴宁感到熟悉。
“我们没有死?”姜蕴宁掩去涌上来的思绪,问道。
项铮低笑出声,笑声像是从九天之上倾泄下来的一抹暖阳,他本就生得俊逸,姜蕴宁重生第一次在慈恩寺见他,就曾被他给晃花了眼,还曾嫉妒过他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此时他这一笑,一扫以往的阴霾,当真如天雪山顶的白莲花开,让姜蕴宁直接看得失了神。项铮笑容不由又深了两分,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已经死了,你看这里冷清清的,可不就是地狱,你快些起来,我们已经耽误了好些日子,该去寻阎王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