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见状,便开口了:“沈先生所言在理。我们是奉了天子之意才监视百官的,而现在却把他们的短处给揭了出来,无论是对天子,还是对朝臣来说,都是破坏规则的行为。这只会图惹麻烦,却未能有一点好处。”
说着,杨震又看了一眼格勒黑:“打个比方吧,我们就是弓,而那些罪状就是箭。你们说说,是搭箭在弦引而不发时的威胁更大呢,还是一箭射出后的威胁更大?”
这个问题自然就很简单了,就是格勒黑这个糙汉子也立刻回道:“自然是前者!射出箭了,弓上便空了,便没有威胁可言了。”
“正是这么个道理,虽然我们的确掌握了他们的把柄,但该不该把这些拿出来,该在什么时候拿出来,却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就是咱们做锦衣卫的本分。若是逾越了这个本分,结果必然不会太好!”杨震语重心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