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一直在等着报应降临,专属于我的报应,但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是你们,哦,你们说了,我也许可以让时晓从轻量刑,原来我的报应没来是因为她需要我,那就这样吧。”
席晓看着儿子的遗照,眼睛也变得空洞:“那个女孩子,和我真是孽缘啊,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就是从桐桐嘴里,我当时还以为桐桐在喊我,我和她的名是同一个字,姓的发音也有点像。
桐桐说,时晓是他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孩子,我随口说那你应当向她学习,桐桐笑着应了一声。后来沈居安跟我说他要让时晓来辅导桐桐的功课,我就知道了沈居安在打什么算盘,但我当时只是提醒他,别惹出事,桐桐和她毕竟是同学,沈居安让我放心,他说时晓的妈妈会配合。
我那时,麻木得不像个人。我知道沈居安在外面有不少情妇,他从来不耐烦瞒着我,因为他知道我不敢和他吵,也舍不得跟他离婚,我其实跟他外头那些情妇没有区别,我一直因此煎熬,所以变得麻木不仁,我觉得我已经够可怜了,我拿什么去可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