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亓蓁一样,在阵法方面,扶丘也只能认栽。
转而感觉不对劲,扶丘道:“你是怎么知道金老爷的私院有问题?”他记得逝川一直在和金宵谈论庭院布落,根本无暇考虑其他。
他们查到一醉楼与金家有关,却未具体到人,金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毕竟金家能说得上话的不止金宵金荣两人。
亓蓁也正想知道,望着他。
逝川漫不经心的耸耸肩,“金家处处透着诡异,最诡异的地方就是金荣的私院,这是我作为一个想查清真相的人的直觉。”今日,他与金宵相谈甚欢,只观赏周围院景,无暇顾及其他,晚膳时,将今日所见缕了一遍,才怀疑到那座私院。
若无前面亓蓁荆凡发现一醉楼与金家有关一事,他也会认为那是一座安静的修禅之地,顶多就是金老爷喜静,不喜外人打扰。
愈牵扯到一醉楼,便愈能发现那院落蹊跷之处。
真正证实心中所想,只能今晚一探金家。
“你先回去帮着荆凡,既然是神捕,查看卷宗一事肯定小菜一碟,我们需要在回去后得到你们给的最直接证据。”一句话,将扶丘回去的工作都已安排好。
扶丘内心不舒服,便道:“亓蓁姑娘也在外忙碌一天,你忍心让她再奔波?”
“无事。”亓蓁道。
逝川朝他耸耸肩,那神情在说,女方没问题,男方只得同意,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此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