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全听完了阮初阳的话,整个人都是一怔,讷讷的看向他:“尚书大人这话中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谋害圣上?大人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稍有不慎,可是会牵连整个家族的。”
阮初阳当然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番话有多重要,也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这些话讲出来给魏德全听,让他有多愕然;但是,他的感觉不会错,眼下的京城看上去一片平静,但是危险已经藏在这违和的宁静之下了。
阮初阳拧眉道:“魏总管你听我说,我知道自己讲出来的这些话有多石破天惊,可是我们宁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也不能给潜在的敌人一点机会。最起码在皇太女回京之前,我们都必须要确保皇上圣体的安康。”
魏德全不愧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看着一脸严肃表情的阮初阳,出声问道:“不知尚书大人可愿意透露,在这皇宫之中,会有谁可能会对皇上不利?”
阮初阳目光一凌,道:“自然是玉雪宫的那位。”
魏德全微微仰起头,朝着玉雪宫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自从废后被打入冷宫之后,玉雪宫里的那位倒是安稳低调了不少;不瞒尚书大人,这二公主最近在后宫之中可比不上往日那般风光了。废后在位期间,曾做过不少坑人害人的事儿,而今她们母女俩墙倒众人推,废后是被关在了冷宫里,不必承受那些白眼与嘲弄,但二公主就不一样了;她依然要生活在后宫之中,依然要露面见人的,各种各样不好听的话,想必这几个月她已经是听了不少。前两天皇上还在同洒家说,二公主年岁也不小了,该是时候为她选个驸马,在外面立府成家。皇上这么做一方面也是心疼这个女儿,毕竟是从小疼着长大的公主,情分上要跟其他的公主不太一样;而另一方面,皇上也是不愿意再见到二公主。二公主不管是从容貌上来说,还是性情上来讲,都跟废后有着许多的相似,皇上是真的厌恶极了废后,连带着相貌相似的孩子,他也不想多瞅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