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落地姿势,让那几人纷纷醒来,然后就哇哇大叫。
李二楞子呲牙咧嘴道:“哪个混蛋,是哪个混蛋打得爷爷?哎呀娘唉,疼死咱了!”
不但脖梗子疼得要死,两只手腕上都是青紫青紫的几圈勒狠,油皮都破了,那个疼呀。李二楞子打小就是好吃懒惰,养成了吃不得苦的性子,这还得了?嗷嗷叫着要报仇!
许是被疼痛冲昏了头脑,上来就指着香玉的鼻子大骂,“香玉,你个小贱人,竟然指使人打老子我?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也白打,反正你娘也就是我小妹早就把你许配给我了,一个乞丐女,要打要杀还不是随我!”
香玉脸面一冷,看着香林书和洛宝田便没了好口气,“二位听到了?李二楞子是谁不用我说了吧?香童生,你还以为这事跟你二哥一家无关?”
由于李二楞子在昏迷的太突然,以致于完全没有看清是谁打的他,就这么作死地说出这些话。
香福林两口子恨不得掐断他的脖子,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敢怒不敢言!
赖头青晕得晚一点,看清了李二楞子是怎么被挂起来的,他摸了摸脖梗子,再看了看手腕,决定闭嘴,找机会开溜。
反正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也算是达到了香家二房的目的了吧。不管怎样,他们必须给银子,要不然,他不介意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