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先尝了一口汤,随后同一只碗递到我嘴边:“好喝的。”
我也不用伸手,就让他端着,小声地吸溜了一口。
庄盛和单喜喜来敬酒,换走了厚厚的红包。庄盛对周森和孔昊一并说了加油吧兄弟,单喜喜夫唱妇随,说是啊,虽说加不加油的好像用处也不大,不过还是加油吧姐妹们。
后来单喜喜跳到椅子上拍着巴掌,诸位诸位,到了我抛手捧花的时间了,手捧花,快给我上手捧花。
庄盛在下面扯她的大腿:“不是……咱不是从简吗?哪有手捧花?”
单喜喜气急:“真是的,从简从简,干脆把你简掉算了!”
再后来,单喜喜二话不说抄上一个豆沙麻团:“姐妹们,就是它了,都给我争气啊。”
单喜喜背过身去,将那麻团高高抛出。时间像凝滞了似的,我饿狼般盯紧它,连从它上面掉落下的芝麻都被我看得粒粒分明。随后,我抛下餐巾,矫捷地蹬上椅子,鞋跟还是太高,幸好又有周森扶了我一把。
末了,我屈膝,一个后仰的小跳,稳稳地捕获了那颗还带着余温的翻滚的麻团,和它一并落在了周森的怀里。
至于李真,就少了分运气了。她上半身扑在餐桌上,正被孔昊拖着腿拖回座位,真真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