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头也没抬,急道:“小九发烧了,又不肯去医院,我找酒精给她进行物理降温。”莫相离听了心一紧,连忙跟着他去楼上。
那晚折腾了一晚,直到天亮时,叶初夏的烧才退了下来。莫相离回到房里,景柏然自动自发地贴过来,咕哝问她:“去哪里了?”
“囝囝发烧,折腾了一宿,刚才好不容易把烧退了,老公,其实容君烈对囝囝真的很好,昨晚她高烧一直不退,他急得脸都白了,好几次都想将她送去医院。”莫相离感叹道,对于别人来说,他或许算不得好男人,但是对叶初夏,那是实实在在的好。
景柏然心情几起几落,最后却是将她拥紧了,“睡吧。”
莫相离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拥着她的男人,却了无睡意。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晨光乍起,心里想着,也许将囝囝交给容君烈,是个不错的决定。
第二天起来,叶初夏只觉得全身酸痛,根本不记得昨晚自己发烧了,容君烈给她量了体温,见她脸色恢复正常的红润,才微微松了口气。
“以后再不许去外面玩那么久了,昨晚吓死我了。”想起昨晚的情况,他的脸色就直发白,她的体温每隔半小时就上升一点,怎么也降不下来,他差点就抱着她去医院了,还好降下来了。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格外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