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如买卖最终不成呢?”
“果真如此,我只怕……”
“缎色的脸颊会经年累月在老地方不见不散?”
“先生所言极是。”
“你确定是‘缎色’?”
“是,先生。”
“我觉着说不通啊。”
“先生,这是古语中的形容,我想此处是用来描述颜色健康。”
“那,正好符合扎飞。”
“是,先生。”
“可是得不到心上人,颜色健康又有什么用?”
“先生所言甚是。”
“吉夫斯,你有什么建议?”
“只怕我暂时也毫无头绪,先生。”
“得了得了,吉夫斯。”
“不,先生。既然问题出在心结,我也有些一筹莫展。只要爵爷走不出喔喔利勋爵的阴影,我们就束手无策。”
“肯定有策的。吉夫斯,你怎么突然示弱了呢?这可不像你呀。显而易见,咱们得推他跳过这个坎儿。”
“只怕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事儿一目了然嘛。扎飞呢,这会儿只知道围着人家姑娘傻站着。咱们得刺激他一下。要是他以为有人要先下手为强,那他准会把那些傻念头抛到脑后,鼻孔冒火地冲过去,是不?”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毋庸置疑,先生。”
“你猜我打算怎么做,吉夫斯?”
“猜不出,先生。”
“我打算吻斯托克小姐,同时安排扎飞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