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卢士奇说，他望了一眼苍天和大地，“苍天有眼并为我们作证，我们的初衷不是这样的，而是美好的。”
三、可逆转的人间岁月
暗无天色的日子〔巴西〕安德列·卡尔芮伊罗华达士比别人接受这种自然现象的现实稍为慢点，只有到了第二天，当每个人都在对天色越来越黑、光线越来越暗议论纷纷时，他才承认这是真的。有几个老太婆在大声喊叫，说世界末日要到啦。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他们大多提出抽象的解释，混杂着从报纸看来的科学评述。而他仍照常上班。往日高高在上的上司，现在也站在窗前，跟人侃侃而谈了。大多数雇员都没有来上班。巨大的办公室里摆满了桌子，大部分都没有人坐，这就说明了事态严重的程度了。
那些经常留意天气的人首先注意到，阳光似乎稍为弱了点，房屋和物体都被越来越多的阴影包围起来。最初他们以为这是一种视觉幻象，但当晚甚至连电灯也暗弱无光了。妇女注意到水总是煮不到沸点，食物又生又硬煮不熟。无线电广播了各种各样的见解，还引述了权威人士的意见，它们都是含含糊糊、互相矛盾的。这使得神经质的人们惊慌失措，火车站和汽车站挤满了离城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们该往哪儿逃。时事新闻节目说，这种现象是全球性的，但华达士对这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