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府尹将他在当铺的签字手印字据扔了下来,“难不成你还要告诉本府这几天有一个同你同名的人将这一大批财物当了去?”
他多想说是呀,可是,这手印一比划,还有,当日的掌柜也一定能指认他,他只能自认倒霉。
“好,本府先问你,你既然是一介平民,也没有太多产业,这几箱子,你是从何而来?”
“是,是大舅给我的。”
“胡说,分明是偷来的,将家里都偷了个精光!”心仪看着这个将她的家底都当了出去的人,恨不得生啖其血。
“呵,你那大舅可真是大方,你那大舅却又是从何处拿出来的?”说着府尹瞄了瞄那几箱子衣裙,“还专门拿出几箱子女人的东西,呵。”
“我,我都不知道。”
“还像狡辩!本府告诉你,如今证据确凿,你盗取白府财物,此为奇其一,买卖私盐此为其二,光此两项罪名便能让你牢底坐穿,你若是想继续狡辩,本府有的是证据一项一项给你列出来,你拒不受审,不过也就多了一项罪名罢了。”
“不过,仅仅此两项,便能将你发配到北边矿场做劳役一辈子!”
陈思被唬了一跳。
但凡牢犯被发配做苦役,无疑不是条件最辛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