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在永宁侯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话,许棣不会对他讲,许棣只会让永宁侯觉得这是年轻人的锐气,年轻人的不服气。
看许棣不为所动,永宁侯叹了口气,说:“棣哥儿,你是咱们家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祖父想要让你走的更远,祖父想要看着你能够封侯拜相,有些时候,该做忍让的对方就得忍下来才行,忍常人所不能,你才能走的更远。”
许棣不赞同的说:“祖父,你是我的错,我为何要忍,一味的忍让只会让那些人觉得依旧是有便宜可赚,我就要在一开始表明我的态度,你要敢伸手,我就敢拿刀给你剁了,祖父,您不要觉得我不能忍让,我只是不想用自己的忍让喂大了那些人的胃口而已。”
看实在说服不了许棣,永宁侯觉得很是头疼,只得摆了摆手,让许棣回去。
许棣走到老夫人院子门口,站在门口想了想,就去了老夫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