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郡主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又何来厌弃?”
陆沉渊眉眼清俊深沉,在外时也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
昌平咬牙,豆大的泪珠滚落而下,莹白的脸上尽是委曲求全的神色,她肩膀在微微颤抖着。
说:“殿下当真就连厌弃我都不肯了吗?从前是昌平不懂事,对殿下诸多冒犯,可现在昌平想要弥补,为何殿下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昌平?”
她委屈地控诉着陆沉渊的诸多不是,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陆沉渊,这么多年的欺辱,只需要一句弥补就可以抵消了。
哪怕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那般卑微低贱,这都是她能向陆沉渊做出最大的弥补了?
“给你机会?若是旁人欺你辱你,到头来只是哭上一哭便能破镜重圆,那不如现在我就杀了你,回头告诉国公爷,我知错了,可好?”
“郡主并非稚子幼儿,诸多道理不需要我去教,若是我没有坐上储君的位置,郡主还能像今日这般对我以礼相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