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季平怒气勃发,手指着戚浚震声道,“贼寇的话也能信吗?我季府上下绝不会和贼寇有往来,你这是在污蔑朝廷命官!”
江恭颇感兴趣地看了眼戚浚行动不便的手脚,忍不住问道:“你们动刑了?这厮竟没有拿出一点证据吗?”
李武遗憾叹气:“季府管事为人谨慎得很,根本没有留下能证明身份的物什。”
这倒也是,与贼寇勾连时哪能留下蛛丝马迹呢?防的正是此刻贼寇反水的时候!
人群中与季平交好的几个官员当即道:“既然没有证物,如何能证明这贼寇的话?说不定就是死到临头,胡乱攀咬罢了!”
也有人做和事佬好心劝道:“卫家女郎,季大人和你阿父是几十年的交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不要听信这贼寇的一面之词,反而坏了卫季两家的交情。”
卫蘅冷着一张脸不做理会。
“倒也不是没有留下证据。”江恭眯了眯眼,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慢悠悠道,“把季府管事抓过来严刑拷打一番,有没有这回事自然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