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不易察觉的厌恶。
自一开始，他对叶凝霜便是这种态度。
叶凝霜却完全听不出来似的，她低哭着继续开口。
“乔姑娘的大恩大德，凝霜自不敢忘，日后也会尽心报答……”
“但凝霜对公子一片痴心，此生唯愿能跟在公子身边侍奉，还请公子准许。”
“凝霜愿意，现在就将一切都奉献给您——”
这句话一出，乔晚猛地伸手，推开了房门——
“碰”的一下，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随即，屋内的两道目光齐齐转过来，紧盯着乔晚。
叶凝霜的脸色十分精彩，一开始先是诧异，随后慢慢的，又变成了窘迫。
似乎还有几分被撞破的怒火。
倒是傅清淮，满眼好整以暇，就连唇角都微微勾了起来，盯着她看。
似乎是在好奇，她会做出什么反应。
“乔姑娘……”叶凝霜揪着自己的衣服，咬唇，有些难以启齿般开口。
“凝霜姑娘与公子聊完了么？”
乔晚看了她一眼，语气出奇的平静，此时神色似乎也恢复了寻常。
不远处，椅子上的傅清淮眼眸眯缝了一下。
“我……”
“若是说完，我想与你聊聊，红妆的事。”
乔晚接着道。
叶凝霜看看她，又忍不住扭头看看傅清淮，有一瞬间神情变得格外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