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毓明哑了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姜云染作势要拦她姐姐,“爹的信里说了,不要反抗,也不要申冤,姐姐,算了罢。”
姜晚池却大喝一声:“不能这么算了。我爹平西侯心系前方将士,护送军需用品到落鸦州去,而有的人却利用此机,陷害他谋算他,若人人如此,还谈什么公义?哪怕是死,我也要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去。”
温大人在此时站了出来,“姜大小姐所言极是,此事非同小可,本官自当将此事上报朝廷,必定要还平西侯一个公道。”
佟毓明快站不稳了。若上报到天听,他第一个死在前面。他没想过,姜晚池竟然玩得一手好谋略,他从一开始便落入她的局中,越踩越深,他自己却发现不了,还沾沾自喜,以为马上就要立功,好日子就要来了。
他看向了秦相,希望秦相能站出来说句话。
可秦聿德还没完全从这封信的震惊里头出来。如今找不到姜卫勾结贼匪的罪证,却又添一笔陷害姜卫的债,谁还敢出头?谁出头便是对号入座,反默认了这封信里所说,是陷害姜卫的人。
秦聿德头痛不已。坠星崖那边即便是得手了又如何,没了姜卫的罪证,便不能将姜家一家打入地狱,整个计划都被毁了。且往后还得暂且停下了对姜家的攻势,得等到这次的事件完全淡去,才敢重新谋划。